女招待下去了。
童筝喝口茶,看一看陈凡的头顶想起什么。
“上个月有一次我怎么看你头上裹着纱布?不会是让人那个啥了吧?”
“哈哈,天黑不小心碰的,现在基本好了。”
陈凡那一次受伤的伤口不大,一个星期就拆线儿了。
只不过头发还没长起来,就一直留着圆寸。
“上一次你怎么样啊?”
陈凡知道童筝说得是在盛京交易中心最后碰到的那一次。
“多亏您提示啊,我正想谢谢您呢。”
陈凡说着举起茶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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