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归刑看着慕木完全缩进自己衣服中的乖巧模样,心情大好不说,掌心和那头软趴趴的发有磁性一样,再一次落了上去,轻轻地揉了两把。
不过指望慕木害羞太久是不可能的,他还惦记着自己身上的伤呢。
他忽然抬头,撞开了头上的手,一张小脸皱成一团,双手抓着袖子,急切地问。
“医生说不能运动,那有没有说能不能做工作啊?”
燕归刑想起慕木那些乱七八糟的兼职,眼底浮出不悦,但面上不显,道:“夜店的工作吗?应该是不能的,夜场客人龙蛇混杂,空气也不好,很容易出现意外的,不利于你养伤。”
慕木鼓了下脸颊,低声说:“不是那个工作啦,木木被老板开除了,不在那里工作了。”
燕归刑明知故问道:“是这样吗?不过木木不在夜场工作也好,那种地方,很容易遇到坏人的。”
比如说,他自己。
慕木不算精明的小脑袋瓜里都是能做什么工作,不能做什么工作,没有余量来思考燕归刑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有藏了什么暗示性的意思。
他掰着手指,将自己做过的,可以找到的工作一个一个列举出来问燕归刑,等到得到全部否定的答案后,他绝望了。
不做工作就等于没有钱,没有钱就等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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