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勾了下唇角,道:“少操心吧,小心未老先衰。”

        阿奇:“……”我特么!我特么是为了谁?!!!

        燕归刑拿起迭好的白色餐巾,按了按干净的唇角,随手将餐巾扔在桌面上,道:“阿奇,事情你解决,我不会再过问。但我的要求只有一个,就是这伙人必须在明面上消失干净。”

        阿奇明白这已经是燕归刑最大的让步了,忙应声说好。至于怎么达到燕归刑的要求,那可用的办法可就太多了。

        ——

        安静的卧室内发出一声细如幼猫的呜咽,仔细辨别后会发现声音是从挡着床幔的床里传来的。

        大概是睡得太久了,陷在柔软被褥中的青年怎么也醒不过来,脑子里面像是被大力搅拌的浆糊,混混沌沌的疼。

        眼珠顶着薄薄的眼皮不安地转动着,他想翻个身,可身体一动,就牵扯到身上的伤口,钝痛感让他委屈地嘟起唇,轻轻地嘟囔一声疼。

        他偏过头,自己安慰自己一般在枕面上轻轻蹭了蹭。幸运的是他蹭得是完好无损的侧脸。

        不过陌生的丝滑的触感让青年混沌不清的脑子,终于恢复了一丝清明。

        这不是我的枕头,我的枕头没有这么软这么滑,边角上还有粗糙的小狗图案来着。

        不对!他被房东赶出去了,房东扔他东西时,也没有将跟了他很多年的小枕头扔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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