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仿佛第一次发现自己愈合能力这么强,然后感受不到疼痛般,又在原位划了一刀。

        他动作又快又果决,血一瞬间喷涌。

        “愈合了我会再切,世子不需要担心袭爵的事。”

        冷确被血溅了一脸,生生吓哭了。

        男人立刻慌乱的遮住他眼睛,擦去他脸上的血:“别怕,不疼。”

        冷确拼命摇头,害怕的抓住那金刀,然后远远扔在山上。

        “别、别切了。”

        “我信还不行吗。”

        接下来的路上终于消停了。

        冷确乖乖趴在臭奴隶的身上,这会也不嫌弃有血腥味很脏了,两只手紧紧捂着他的侧脸,不让他有再切的机会。

        被柔白的手心摸脸,男人耳廓通红,一言不发的闷头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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