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轻一些又提前洗净血迹,世子会觉得恶心吗。”
冷确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
这会被迫想了想,结果昨晚的回忆乱糟糟的,他很多时候处在晕乎状态什么都记不起来了,只知道臭奴隶像疯狗一样。
虽然是一条长得顺眼的疯狗,身上很香并不脏,但他被欺负到根本睁不开眼睛。
本来想说无论臭奴隶做什么都恶心,使劲气一下他,然而话到嘴边自动变成了真心话。
“不知道。”
男人紧绷的肌肉轮廓终于放松了。
即便只是不知道三个字他也无比满足,俯身珍惜的吻了下少年的黑发。
这一吻异常温柔。
冷确头上痒痒的,刚说完就后悔了,第一次这么郁闷人居然不能说谎。
懊悔的想再说些难听话,却抬头看到奴隶的眼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