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自然是被狠狠骂了一顿。
她努力解释谢伯伯不在药铺,想晚些时候再去看看,可仍然免不了被一顿臭骂。
等丈夫咳嗽着骂不动了,将她赶去厨房灶台做饭,自己则躺床上呼呼大睡。
冷确独自靠在窗户上,凉风吹得她也忍不住咳嗽起来。
丈夫和她永远都不合拍。
冷确怕冷可丈夫咳嗽怕热,屋顶漏了也不让补,家里常年开着窗户,刺骨的风冷得她睡不着觉。
如果不是因为难言之隐,她当年才不会同意和他在一起。
冷确忍不住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
从小所有人都说她是女子,父母也教导她是女子,冷确也一直这么以为的。
然而越长大她越是隐隐觉得自己和其他女子不一样,可又说不出是哪里不同,因为她既没见过其他女子身上长什么样,也没见过男子的,就连丈夫也从来没圆过房。
这种深埋的疑惑藏在心里,又无法验证,最后变成了不想让任何人触碰的禁地,更怕被那个人看到。
冷确揉了揉麻木的脸,转身正要做饭,窗户忽然猛地被关上,一只青筋暴起的大手狠狠掐住她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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