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确哭着跌坐在房间地上,捂着脸心想完了。
全完了,谢箴看到了她后面那么恶心的地方。
冷确不知道自己哪里不一样,但万一就是那里不一样呢,谢箴刚才忽然不动一定是被恶心坏了。
她不是个正常人。
年少时心里最柔软的地方被狠狠碾碎,冷确失去了对她最好的人,缩在地上哭了好久,当天就这么呆呆的躺在地上睡着了。
次日清早,熟悉的咳嗽声再次将冷确吵醒。
冷确昨晚是哭着睡的,眼尾有点红,她下意识举起一只手想遮住脸上的风,紧接着后知后觉发现屋内很温暖。
她呆呆仰头,破烂漏风的屋顶不知何时被人补上了。
补的很干净整齐,边缘一丝不苟,一丁点风都不会漏。
是谢箴的手笔。
冷确懵了,谢箴不是生气走了吗,为什么要帮她补房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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