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梦毓没想到这么巧,竟然碰见大杨村的知青了,说:“那可太巧了,我就是大杨村的。”
李八一惊讶极了,没想到坐趟火车竟能碰见同村人,看着孙梦毓,他猜测道:“你是知青?不对,知青院的人我都认识,没见过你,你不会是下乡的知青吧?”
别说,还挺像,孙梦毓和卫博宁大包小裹,而且他俩看起来十分白嫩,衣服整整齐齐,手上连个茧子都没有,一看就知道没有经受过农活的摧残。
不像他,下乡才半年,已经晒黑两三个度,这趟回家,他家里人都不敢相信他是自家孩子。手上也有了一层薄薄的茧,哪怕每回下工回去,他都会用肥皂搓洗手上沾染的草汁和泥土,但手上的纹路里依旧残留着洗不蜕的颜色。
李八一心中晦涩难明,他之前在城里时,家里父母宠着,一天啥事都不用干,等着吃饭就行,连自己的衣服都不太会洗。
但现在他已经会很好的洗干净衣服,甚至知道用如何的力度洗衣服,既不伤衣服又不会洗不干净。
不过有个问题啊,下乡知青的火车票都是知青办统一买的,人家不可能给买硬卧票啊。
难道是这俩同志上车后,掏钱补票自己买的?
不待李八一有进一步的猜测,孙梦毓给他解惑:“不是,我们俩不是知青。我是大杨村人,在宁台县机械厂上班而已。”
“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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