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奶茶，戚渊整个人神清气爽，又有精力搞事了。
“你刚是不是说要把这些分出去？”他指着锅里的奶茶，问林灿。
林灿嗯了一声，“我已经在群里跟他们说了，他们一会儿过来。”
“那小武呢？”
林灿愣了下，抬头看向戚渊的眼神充满了意外，“你愿意给他？”
不是先前还在村口对人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吗？
“好歹人借自行车给我们了，”戚渊却说，“我们要知恩图报。”
林灿为自己的思想觉悟感到愧疚，忙说：“行，那一会儿我给小武送过去。”
“你都这么忙了，我去给你送。”戚渊异常积极，“你给我装好就行了。”
林灿迟疑：“你送？”
“放心，我绝对不会偷偷倒掉的，”戚渊指着后面的摄像机，信誓旦旦：“这不还有人跟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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