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篇作文我印象深刻,”陶炀无视他俩的语气,领着两个人走到桌前,沏了几杯茶,说:“是我认为那一届写的最好的一篇。”

        简璃接过茶杯:“过誉了,当时还是毛头小子。”

        陶与晴在一旁看简璃的作文,不禁感叹不愧是他,写的确实很好。

        作文虽然是以父亲为题,但是简璃却用一种旁观者的视角去描述了一位严厉又疏远的“先生”,通篇没有任何累赘的词藻,结尾又回到了父亲这个题目,每一个字都意义重大又不失美感。

        确实是篇颇有新意又质量上乘的作文啊。

        只是在简璃的笔墨描述中,他父亲的目光好像从不在他身上停留,一时间不知道是文字加工还是真的现实。

        “写的真好,”陶与晴看完了非常动容,说:“怪不得我爸放到现在。”

        陶炀略微遗憾的摇头:“但当时没有公开这篇作文上校刊,确实也是我一大遗憾。”

        “老师,我能解,您不用自责。”

        “为什么?写的很好啊。”陶与晴问。

        “那一年有领导认为,这篇作文好是好,但内容有些过于消极悲观了,不太适合当作范文展示,所以就选了另一篇,现在想想,当时的人还是太肤浅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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