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瑜然被噎了下,又恨又恼。
次日,绿樱又一次熬好了药,端过去苦口婆心劝二少奶奶喝,但她依旧不理,甚至让她偷偷倒了,让她对外谎称已经喝了。
“二少奶奶,奴婢不敢。”绿樱头都大了,就在她继续劝说时,余光瞥到将军来到了门口,她诧异恭敬地喊了声:“爷?”
这一声让躺在床上的卫瑜然浑身一僵。
绿樱看着将军来到跟前,稍微后退让出空地来。
“把药放下,出去。”男人不怒自威的嗓音低沉得很。
绿樱照做,放下汤碗,掬着手离开卧房。
随着门一关,卫瑜然顷刻间就被一只大手从锦被里捞起,她羞愤地推开这个男人,“周枭,你给我走开,别碰我。”
周枭秉承了昨晚一贯的沉默,对她的恶骂隐忍,端来汤碗。
卫瑜然就这么眼睁睁看着他昂起粗脖,喝了一大口,抗拒的心里抵达顶点,昨天粗暴的方式令人窒息,卫瑜然立马想逃,可还没等她踏下踏板,腰间一紧,一股蛮力将她搂回来。
毫无预兆跌坐在周枭怀里,紧接着就被他扼住后颈,被迫抬起头来,承受他的喂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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