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成想她竟然把紫玉镯子卖了,他气到半天吃不下饭。
周贯聿有关的东西,他碰一下,她和自己闹到现在,他周枭送给她的镯子,看到可以“捡漏”的大宅,毫不犹豫卖了,还不是典当,是卖了。
宅子里那么多贵重的东西,她但凡有点良心,哪怕拿一些家具去卖了,再把镯子赎回来,他都不至于那么生气。
但她完全没有这个想法。
如今又要经营这个什么香露,一介妇女抛头露面经商,成何体统,别人不清楚的,还以为他周枭苛待弟媳了,营寨里的兄弟若是知道,还以为他苛待自己的女人,让她一个女人出去经商。周枭压下这份不悦,也有锉锉她性子的意思,抬手让主管官按照规矩办事。
不是当地商人,经营许可凭证极容易被驳回,榷场监司主管官过来问他,也不过是考虑到以为是他周枭授意家眷经营。
周枭看了看脚下的竹轩居,没了那个女人的身影,竟觉得很是空旷,空旷到没有半点人味。
亲兵家仆给他沏了一壶茶,端过来,他却觉得没有从前那番滋味,和以前的粗茶差不多。有那么片刻,好似那个女人从未找过他。
这半年仿佛黄粱一梦。
“去准备马车,我去找田镇聚一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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