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枭出了书房便去找潘旗,让他撰写奏疏。
前段日子周枭让田镇帮忙调查佘佴咏德,这一调查竟真的调查出一些东西来。周枭拿到了一份名单,上面的名单皆是朝中文武官预定北珠的名单。
去年定北转运使凭一北珠成为官家眼前的大红人,让朝内外迅速掀起好北珠之风,价格水涨船高,而朝中大臣更是盯上下一颗最大最好的北珠,不惜花重金在佘佴咏德那里订购,每个人都想走各种关系让其把最好的北珠留给自己。
这份名单,周枭刚拿到手的时候,便被上面巨大的定金数额惊愕到,这么多钱全都用来买区区一颗北珠,更别说有定北转运使动用军费这种前例,这得造成多少钱财或是军费流到魏人手里?
小小一颗珠子,便让朝中大臣主动和这个魏人来往密切,这不得不让人警惕。
但如今仅凭这个名单,还不足够叫停这股风气,而定北转运使动用军费买北珠一事,他手头上也并未有足够的证据让官家定罪,但有些事怕拖下去酿成大祸,于是只能通过奏疏告知官家这股风气会导致我朝钱财外流的情况,盼能引起官家的重视,早些遏制这股风气。
潘旗却有些犹豫:“爷,官家对北珠的喜爱正在兴头上,咱们这么写会让官家不高兴的吧?”
官家对北珠的喜欢有目共睹,谁都不敢触霉头,这时候他们提出不宜过度追求北珠,这不是让官家不悦么?
“有事我来担,若是人人奉承追捧,而没有人敢指出背后带来的潜在问题,届时形成大祸,受难的还是百姓。”
周枭让他只管撰写上报,剩下的他来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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