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里顷刻间浮现周枭埋头她掌心舔/舐的一幕,男人硬中带软的舌/头刮过肌肤,给她一点一点敛去上面的血污。
至今她还记得那份传到脊椎的酥麻。
绿樱握住她纤细手腕,仔细看了看,啊了一声,“二少奶奶您受苦了,等会奴婢给您上个药。”
卫瑜然应了声好,将手帕递给她,“绿樱,你帮我把这手帕洗干净。”
绿樱:“奴婢等会再去洗,奴婢先伺候二少奶奶沐浴。”
卫瑜然仍然坚持,“你先拿下去洗,沐浴我自己来。”
绿樱接过手帕:“呃,好吧,那奴婢先下去了。”
沐房只剩下卫瑜然一人,她坐在浴桶里,将手收回来,抬到眼皮子底下,静静看着这个口子良久。
突然的,她后知后觉想起一个她从未想过的问题。
为什么捡到了,却是随身携带?他不应当让人还过来么?毕竟也就几步路而已。
卫瑜然把手浸入温水里,让温水在有愈合迹象的伤口上流淌而过,浸没掌心那刻,有那么一瞬间的感觉和昨晚被舔/舐的知觉重合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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