樵夫停留了多久,他们就抱了多久。
清潭恢复静谧无人时,周枭才把目光落到怀中的女人身上,他们之间的接触有一瞬间让他仿佛回到了当初那荒唐的下午。
这女人在他身上吟娥娇/喘,喊着夫君,然而当下她紧闭双眸,羞愤屈辱。
周枭这才想起要松开手,不用再箍住她到怀里,哑声道:“人走了……”
卫瑜然闻言,这才如梦初醒慢慢睁开眼,男人身上的温度和肌肤提醒着她,她在做什么。
和一个男人搂搂抱抱。
还是赤/身果体。
卫瑜然颤着双手撑着他胸膛站起来,看到斜躺在石头上的男人还不知避讳盯着自己,她想也没想扬起手重重给了他一巴掌。
清潭上空是一望无际的碧空,高树荫影筛落,清晨的阳光斑驳陆离,万籁俱寂,唯有泉眼涌出清泉,砸进潭面才激荡出阵阵涟漪,和悦耳的泉水叮咚声。
周枭被打了一巴掌,一张硬朗的脸撇向一边,倒也什么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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