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下些,是精壮窄腰,筋强骨健,却又不像横肉之人虎背熊腰,笨拙粗重,他身上更多是威风凛凛的将军气势,金相玉质。
脑海里冷不丁浮起当初错误荒唐的一次,他深入自己时撞击过来的力度让她灵魂在发颤,黏连的肌肤同窄腰一样结实,卫瑜然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面上一热,懊悔和羞愧涌上心头,避嫌般移开目光,垂下眼睫,静待他蓄起体力。
他喝了很久,也意味着渴了很久,昨晚他果真是累坏了吧。
周枭确实渴得很,不过喝了这甘泉,昨晚的疲惫一扫而空,他感觉力量在恢复。
喝饱后,他撇下这柄芋叶,扫到面前女人身上的衣服,不知什么时候沾上了一些泥,“你身上怎么回事?”
卫瑜然顺着他目光看下去,原本光鲜整洁的裙裾已经脏污到不能看,不甚在意解释说:“方才摔了一跤,沾到了一些泥淖。”
周枭闻言便知她应是在为自己找水源的路上摔的,提起话头却又放下,最后凝成一句:“没事吧?”
卫瑜然摇头:“妾身没事。”
就在这时,高树上传来一声鹰啼,卫瑜然抬头望向碧空,紧接着便看到瞎鹰俯冲下来,稳稳落在周枭举起的手臂上。
她看到周枭摸了摸鹰头,随后瞎鹰再次振翅而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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