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而久之,宋秋声也没那个心思了。
说起来,协议结婚三年,昨天才去民政局登记了,只需要度过一个月的冷静期,他们就能离婚了。
“三年都没搞到手。”宋秋声不知道是自嘲还是带了点儿别的情绪,“我总不能快离婚的时候,还做点儿什么吧?”
豆哥恨他是块木头,“他是极品,你这大屁股,也是圈子里的极品了,他能忍住不对你下手,他是不是不行?要不是咱俩撞号了,我高低得追你两天。”
宋秋声又捶了他一拳,“去你丫的大屁股。”
他也并不想跟朋友讨论自己的合法丈夫某方面是不是有障碍,可豆哥却没有这些顾虑,刚喝了两杯,话匣子就打开了。
“要我说,管他离不离婚呢,也别管你什么意思,他什么意思,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追求一下肉.体的享受,咱也不亏。”豆哥鼓动他,“你都快成老处男了……”
宋秋声这会儿却眉目紧蹙,四处张望了一下,“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这里是酒吧,你说的是哪一种?”
好了,宋秋声确认了,只有他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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