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暖半埋着脑袋,手指头抠着衣服上的线头,闷闷应了一声:“嗯。”

        “你还能适应这里的生活吗?”他紧接着道,脸又往她的方向偏了偏,眸光已经能将她整个罩住。

        “怎么不能呢,之前不也都适应了么。”姜暖借着生气,胆子膨胀了许多,都敢顶嘴了,“若我说不适应,王上还准许我回去吗?”

        秦王太阳穴抽了抽,仍旧没计较,语声努力维持着平和:

        “父王说了,你已经无法再回去了,所以就安心呆在这里,想要什么就和寡人说。你扔进来的东西寡人都收在了长乐宫,得空的时候你可以去看看。”

        长乐宫,就是她昏迷四年的那个宫殿,在西汉的时候似乎很有名,但目下只是一个不起眼又偏僻的小宫殿。

        “哦。”她依旧埋头闷声,手指抠线头,忽然把头一扬,声音里带着点攻击性,“既然王上知道我回不去了,为何还要将那口井堵死?”

        虽然她也明知自己回不去,他堵与不堵她都回不去,可就是心里面不舒坦,有种被算计了的感觉。

        她小猫似的瞪住他,他却只是自顾自地给自己倒了一盏茶,淡然道:“寡人怕有邪祟之物跟随而来,便命人一并封了井口。”

        姜暖听得差点吐血,想反驳又无从下嘴,直憋得胸口涨痛,喉咙里涌上一阵奇怪的恶心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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