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那不正好吗,这样的身份怎么也比华阳太后的侄女,更与秦国国君相配吧?”姜暖很是不解。
“根本不是的。当时王上虽然心悦于您,但对于是否娶您,也有诸多顾虑。举国上下,只有华阳太后鼎力支持,相邦和太后都是竭力反对的,甚至还把许多国家的公主都请了过来,挤在咸阳,意图将您挤出局。
他们的理由很简单也很直白,那就是不能让楚系势力在秦国继续滋长,而让王上犹豫不决的也正是这点。后来考虑到您是华阳太后的侄女,算不上新势力,再加上他实在很喜欢您,便毅然决然选择了您。这样您明白了吧,一旦让他们知道您不仅不是华阳太后的亲侄女,还是一个差点就当上楚王的楚国公子之女,后果恐怕相当严重。”
姜暖用了很久才消化其中逻辑,浑身直冒冷汗,听到秦王唤她去章台宫过夜的诏令时,腿肚子都抖成了风中落叶。
如此,把桂花糕掉在他身上,也不完全是笨手笨脚的缘故。
她还没来得及询问为何非要“掉包”,就收到了秦王的传召,不得不顶着月光被护送过去,直接进了他寝室。
“寡人打算将你姑母放出来,如何?”秦王低头看着她道。
姜暖背上一凉,支支吾吾道:“王上想怎么做便怎么做吧,妾不敢妄议。”
“妄议?”他微笑重复道,像是玩味着这两个字,手指绕上她长发,眸光在她花瓣一样娇嫩的脸上缓慢流淌,“你今日倒是谨言慎行啊。明明连素不相识的陌生人都能求情,对自己的姑母却说’不敢妄议‘,你心里在盘算着什么呢,芈蓉?”
姜暖身体一僵,惶恐的感觉涌遍四肢百骸。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不知是不是脸上的心虚太过明显,他眸光陡然一深,手指触上她面颊肌肤,有些用力地抚摸着,还没等姜暖转出一个辩解,他便已俯身下来,将她欺身压住,唇瓣堵住了她微颤的呼吸,膝盖顶开她修长微丰的双腿。
或许是心虚的缘故,这夜姜暖百般迎合讨好,而他显然也看出了她的这份心理,却并不拆穿,任由她娇滴滴又羞赧地侍奉,进入她时也并没有怜香惜玉,反倒更像是饿狼扑食,狠狠地撕咬,直到她呜呜求饶,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才肯稍稍放轻动作。
他知道她有事隐瞒他,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事,但这份感觉不会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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