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暖的僵硬一点点融化,像水一样滩在了他怀中,任他啃咬厮磨,整个身体都变得轻飘飘的。
半分钟后,他松开她红色充血的耳垂,唇瓣流连辗转到耳廓旁,极轻地,带着一丝戏谑,说道:
“那日,你就穿成这个样子,哭着求寡人宠幸你,连这个也都忘记了,是吗?”
姜暖悚然大惊,脸上如有火烧。
她忽然不想侍寝了,心里陡然生出一种极度畏惧的感觉,她小猫般推着他强壮坚硬的胸口,却无法将他推开分毫。
他被她的反抗激起一丝愠怒,或者说情#欲,手掌按上她的后脑,俯下身,不由分说吻住了她樱桃般娇艳的唇。
那是一个深长又带点惩罚性质的吻,姜暖一开始还在细弱挣扎,后来竟很没出息地被吻出了感觉
抑或者不是她的感觉,而是这具身体,长年累月被宠幸,形成的条件反射。
她渐渐妥协柔软了下来,喘息着被他打横抱起,一步步走向榻边。
烛油爆出一个烛花,毕剥一声,继而熄灭,无人在意。
幔帐摇曳,银钩轻晃。
长夜漫漫,玉软花柔,浓情绵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