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脑补到了那样的场景,扶苏惶恐地摇了摇头,把分给自己的枣糕又掰去一半,只吃了很小的一块。
看来,他是真的很想让父王抱,讨父王欢心,可惜他父王现在眼里只有工作,对他的态度并不热络,至少看上去是。
她涌起爱怜,掏出手帕为他擦去嘴角和手指上的残渣。
忽然,像是被雷劈了一下,她意识到自己这两天,其实犯了一个致命的大错误。
秦王恨自己,是因为自己曾在他的茶点里下了安眠药,让他差点陷入危机,而这两天自己为了“求复合”,竟还胆敢送去吃食,这不就是在提醒他别忘记她曾经的所作所为,继续恨她吗?
想到这一层,她恨不得原地扇自己两巴掌,若是扶苏不在旁边,她可能真就这么干了。
怎么这么蠢啊,怪不人家不但不见你,还把送东西的小内侍骂了一通
她被自己蠢笑了,心绪芜杂地坐在一旁看扶苏背书,看他一半脸蛋被烛火映照,睫毛又长又密,像个秀气的小姑娘。
烛光是不是太暗点了?
穿越过来这些天,她仍然有诸多不习惯的地方,烛火便是其中之一。
她一直记得古代有蜡烛,但忘记了蜡烛完全成形是在唐宋。春秋战国时代,只有用动物油凝固制成的脂膏,小小一碟,亮度不高不说,燃烧起来还有股呛鼻的焦味,就这还是贵族专用,宫女内侍房间里的烛油更低劣,点燃了呛人不说,还黑烟缭绕,跟烧荒似的。
孩子这么小,就用这样的光源,长大了不会近视吗?
她此刻完全是老妈子的心理了,突然,脑中一道白光骤闪,接着一根粗粗长长的蜡烛,像烤肠一样在她脑海里三百六十度不停旋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