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之后也不敲门,扭开门把手就直接推门走进去。

        邓伟良此时正在查看卷宗,低着头,手里还拿着一把放大镜,似乎在努力找什么东西,听到进来的脚步声后,根本不用抬头去确认是谁,进领导办公室要敲门,这是最基本的礼貌,也是纪律。

        秦澈理直气壮道:又不是第一次这样,您老也习惯了,不差这一次。

        听到这一句,邓伟良放下手头的工作抬起头看他,是又气又无奈,很想拿起手里的放大镜直接丢过去,但想想,还是舍不得,我还真是上辈子欠你了,这辈子来当你领导,总有一天我不是被你气死,就是被你气死!

        有什么区别吗?反正都是被气死。

        你这小崽子!

        邓伟良那叫一个气,心里都已经组织好语言高低要批评一顿,但最终还是无奈叹口气,都半年了,气还没消呐?

        秦澈语气不改,您老人家说呢。

        邓伟良又是一声重重的叹息,你媳妇那是自己跑了的,难道不应该怪你自己没把人看住吗?!又不是我这个领导把他藏起来,你把这件事所有的结果都迁怒到你这个无辜的领导头上,是不是有点过分了你小子,嗯?

        您觉得您自己无辜吗?秦澈立马分析起来,江城市是在您老人家的管辖之内,而师兄是杨厅他们重点的关注对象,如果没有您老人家放行,师兄他能这么轻而易举离开江城市吗?

        邓伟良刚要辩解,秦澈又立马说道:再者,杨厅把监视师兄的权利交给您老人家,他要是往哪里跑,您老人家会一点也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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