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贾敏说自己的名字,妙玉才有所反应,只是嘲讽笑了一下,“她有何坚贞。”

        语气里带着怨气,贾敏辩驳:“你外祖家因牵扯到了盐政里面,被抄家问斩,你母亲原本是无忧无虑的大家闺秀,后因此事流落街头,不得已抛头露面做生意,养活你外祖家,后来说是去了南方,至此,我就没了她的消息。”

        “一个大家闺秀能做到这个地步,她绝不是你想的那种人。”贾敏一针见血。

        妙玉想要辩解,她记忆里的母亲,把那个男人当做全部,整日伤春悲秋。

        “我不知道你父亲在世的时候,你生活的如何,但看你屋里的摆设,你父亲过世后,你母亲也给你了优渥的生活,别说这是因为你父亲把家财留给了你,这是因为你母亲守住了这些家财。”贾敏继续说道。

        妙玉似有一瞬间的意动,可立马又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

        贾敏之所以先谈妙玉母亲,是因为她与妙玉母亲少年时确实认识,另外想以情动人,卸下妙玉的心防。

        但似乎行不通,因为妙玉说,“夫人,如果今日来和我说我的母亲,那到此为止吧。夫人,您还不直说吗?”

        被妙玉直接挑明,贾敏心中暗叹,面上不见窘迫,继续温和说道:“我见你,确实有事相求。”

        “你父曾任盐运使,可曾留下什么东西给你?”林海忽然插了一句。

        “盐政关乎黎民百姓,你父亲若留下东西,至关重要。佛家常说慈悲为怀,还望姑娘助我。”林海弯腰作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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