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琰宸好整以暇地看着她,隔着丝袜也被沾湿的西装裤早就暴露出她的不诚实,他手沾上不诚实的证据给她看。

        红晕迅速爬上脸颊,钟桥羞愤地咬了下他的肩膀。

        这点疼痛,只会让傅琰宸喉结滚动的更加厉害。

        “下午茶都没吃,专心不起来。”

        他将钟桥抱起,放在宽大的办公桌上,就近的文件夹和钢笔被撞倒在地面。

        而办公室的主人却无暇顾及这些。

        傅琰宸眸中含着克制的欲,慢条斯理地将手表脱下,扯了张清洁湿巾,擦拭过后,向下、碾磨。

        落地窗上的玻璃,在钟桥坐在傅琰宸腿上的那刻,就开了雾化模式。

        只是办公室的门还没反锁,钟桥从迷离中挣扎出来,潮红着脸看他,“办公室的门还没锁。”

        “他们进来前会先敲门,更何况,他们知道你来了,不会这么不识趣地现在来敲门。”

        “可是,万一呢。”他手上的动作太有节奏,经过这些天的摸索,深知她的点在哪里,没一会儿,钟桥已经是强弩之末。

        “没有万一。”几乎是同时,钟桥在他的掌上缴械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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