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风开道,灵能复位,又有莲心大师的宝瓶助阵,天南星和碎银剑顿时精神大振。只见碎银剑猛地悬起来,与山虎剑好似斗场双虎,一横一竖,顷刻间就撞在一起,铿锵作响!
经堂外有人再次抚掌,称赞道:“江知隐,还是你有办法,瞬息间就破了这危急。”
原来经堂受天命司包围,屋顶和四面都贴满了消灵符,这才使得堂内众人刚刚都无法自如地施展咒诀。
“你,”江濯的折扇轻敲了敲额角,想了片刻,才用十分轻慢的语气说,“嗯,是你啊,宋灵芝。”
“江四,你记性真差,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就忘了我是谁。”宋应之冷冷道,“我是宋应之。”
他在外头,只能听见里面的动静,因而并不知道江濯睡了又醒,只当江濯用了什么秘法,把发狂的太清拖住了。
“你是谁有什么关系?”江濯扇面滑开,似笑非笑,“少爷替你改大名,我叫你什么,你就是什么。”
宋应之说:“好一个少爷,你倒与二十年前一样,还是轻狂得没边儿!”
“二十年又怎么样?再过两百年,两千年,我也还都是这个样子。”江濯懒得遮掩,“既然知道少爷对你有恩,怎么还不速速滚进来三叩九拜。”
宋应之道:“你装模作样,想必是在拖延时间。不知那血枷咒发作的滋味怎么样?”
江濯说:“很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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