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样,”他狼狈地垂首,用两指捏住了明濯的脸,整个肩背都绷紧了,咬重字眼,“你这个人。”
明濯被捏住了,他目光寻衅,报复似的:“咬不就是这么一回事?花丞相都懂,你少——”
洛胥倏忽前倾,像是伺机已久的狼虎,吻住了明濯。明濯被压进被褥间,小瓷瓶顿时翻倒,旧衣裳乱在一旁,他仓促地扯着洛胥的后衣领。
“混……”
洛胥松开捏着明濯的手,在明濯要躲的同时,猛地推高了明濯的脸。
明濯全然失守,他舌是软的,话是散的。这个吻匆促又生涩,洛胥是在咬他,可是他不会闭眼,哪怕被咬了舌尖,也只会垂着眼睫打颤儿。
两个人鼻尖磕碰,舌齿也磕碰。明濯还抓着洛胥的后衣领,洛胥单手反握,把明濯的手拉到自己颈间。
这是个拽狗链的动作。
混账、混蛋,混什么都行,拽他、扯他,套住他好了。
洛胥喘息,在亲吻里承认,刚刚根本没有狗链在拉他,是他自己,他自己想越这个界。他压根儿不是君子,他是藏了尾巴的坏胚,从明濯勾住他手指的那一刻开始,他就存了最混账的心思。
明濯出了汗,身上的衣袍乱成团,药全白擦了,他喘不上气,一双眼像含了水、笼了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