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濯吹开几片飞雪:“原来她是借酒消愁。看来这世上爱喝酒的人里,没几个是快乐的。以前有个人常对我说北鹭山,我还以为姓江的是世上最逍遥的。”
江雪晴说:“这话说得也没错。”
明濯道:“嗯?是吗?”
江雪晴微偏头,“看”了下明濯:“你看我师父,别人打架她喝酒,别人作乱她喝酒,要是有一日天塌了,她也许还在喝酒。这还不算逍遥吗?”
明濯放慢脚步:“要是真的很逍遥,就不会到这里来了。”
他们边说话边走,不知不觉已经到了会客堂附近。石板路上有几行凌乱的脚印,几个人围在外头,正在说话。
“飞送令传回去,让大伙儿评评理……”
“我看万宗会现在就该开,再拖下去,只会惹出更大的祸事!”
“永泽实在可恨……也不知道他施了什么妖法,让御君这样保他。我们虽然人多,却都上不来啊。”
居中的青年面孔苍白,衣衫不整,像是刚被人拖出来的,看着很凄恻。他本来抱起拳,想说些什么,忽然余光一亮,见雪中走出两个人。
“雪晴小师妹!”他推开人,几步走到跟前,“你也来了?怎的不传音给我,雪这么大,我可以接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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