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长鸣不信:“师父,你知道东照山的林长鸣吗?他曾经说过,这世上有人喜欢喝酒,还有人喜欢观花,但就是没有人什么都不喜欢。”
江临斋看似清醒,实则很糊涂,他说:“林长鸣?没听过。”
林长鸣早有预料:“他是苦乌族的族长呢,据说一表人才,在六州都很有美名。我觉得他说话有几分道理。”
江临斋说:“天底下最不缺讲道理的人,他有什么值得稀罕的地方?”
林长鸣道:“他是个言出必行的君子,这算不算稀罕?”
江临斋似乎笑了一下:“你从小待在北鹭山上,分得清什么是君子,什么又是伪君子吗?”
林长鸣说:“师父,你若是知道他的故事,便会明白他的的确确是个君子。”
江临斋道:“你对其他门派素无兴趣,如今下了山,也会讲别人的故事了。好,你说来听听。”
林长鸣轻笑着说:“这个林长鸣,都道他出身显赫,从小金枝玉叶,是苦乌族的大少爷,可是我听人说,他其实是个遗腹子,亲爹是老族长战死的哥哥,并不是老族长亲生的。”
江临斋说:“这样的故事宗族门派间还少吗?不够稀奇。”
林长鸣双目望着屋顶:“这是个开头,师父,你听我往后讲。林长鸣出生后,因其样貌酷似那位死去的哥哥,所以被老族长厌弃。他整日穿着绸缎,吃着山珍,住在金玉雕琢的屋子里,却没有一个人和他说话。就这样,他长到四岁,还不会开口说话,族人间渐有传闻,说他个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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