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清润,极为出挑。众人皆看了过来,唯独那台上自称是李永元嫡传的弟子抖了抖。
里长说:“我、我装了疯……”
江濯放声大笑,眼尾的红印烈烈:“你很厉害,在一个疯子面前装疯,还能骗过他,活到现在。”
这里长的话根本经不起推敲,可四下多是来看雷骨门笑话的,谁管他说什么?只嫌热闹还不够大。
严宗主喝道:“你是什么人?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
江濯将剑一提,一个令行上了台:“嘴长在我身上,我说不说的,轮的着你管?一个万宗会,就你话最多,你倒比‘天下第一’还威风还霸道。”
底下有好事者认出他来:“是你,婆娑门的!”
又道:“就是他,在城门前闹事,擅自摘了李永元的头!”
严宗主横眉怒目:“婆娑门?时意君自己不来,反叫你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来闹事!真真是没个体统!”
江濯说:“你叫什么?”
那严宗主不答,众人觉得奇怪,定睛一看,才发现他扒着喉咙,满面通红,原来是被施了个静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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