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濯道:“不是,我不讨厌你……我是动不了。”
那人说:“人都要吃东西,我喂给你。”
说罢,这只手微转,把果子拿到了江濯嘴边。兴许是疼痛的缘故,江濯很饿,他想到横竖都可能死,不如先吃饱一点,便张口咬在果子上。
这果子很小,几口就吃完了。江濯吃得太快,连果核也咬在了齿间,那人却道:“这个不能吃。”
江濯说:“那我吐掉。”
那人将手指一伸,捏住江濯的下巴,再用拇、食两指探入他的口中,把果核给拿了出来。
江濯“嘶”了一下,舌尖微卷:“你生病了吗?手指好烫。”
那人的手已经收了回去,因为昏暗,江濯什么都看不清,只能听见对方问:“我烫痛你了吗?”
这果子似有奇效,吃完以后淆乱的气力平复许多。江濯缓了口气,觉得他这句话太奇怪:“那倒没有,你只是比我热一点,还不到会痛的地步。”
那人的衣袖摩擦,似是在看自己的手:“那就好,我也刚刚适应……”
江濯问:“适应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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