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禹说:“这是自然,我以性命作保,只要前辈肯放剑自封,我便放这位小友一条生路。”
李永元退后两步,来到江濯身边:“知隐,你是时意君的爱徒,你师父曾给你们几个人的衣裳上都绣过火鱼纹,对不对?”
江濯胆大心细,顺着他的话说:“不错,我师父曾说过,只要有火鱼纹在身,我的生死她都能知晓。”
李永元道:“那就好,今夜之事与你无关,你一会儿出去,万不要声张,只管回北鹭山去。”
他这话似有暗示,江濯听了,心中微微一沉。那边的景禹胜券在握,也不催促,只说:“前辈尽可放心,这位小友不论去哪里,我都不会阻拦他,我只要前辈一个人跟我走就行。”
李永元把手腕一翻,剑柄朝外:“你记得,要说话算话。”
江濯一颗心悬在嗓子眼,劝道:“仙师……”
李永元示意他不要插嘴,又对景禹说:“现在这剑给你,还有气力灵能,也由你来封吧。”
景禹道:“如此,我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他上来取剑,李永元任由他走到身前,待他快要碰到自己的剑柄时,忽然说:“你们天命司是个什么门派?”
景禹道:“我们嘛……只是个刚刚起势于灷娏山的小门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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