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火拦不住!”媒公双臂齐燃,如何也灭不掉,他一咬牙,“安奴,把这两条手臂断了!”
安奴长鞭一绞,只听“咔”的一声,媒公的双臂已经脱身。那手臂一落地,瞬间化作灰烬,幸亏他有壮士断腕的决心,不然此刻变作灰烬的,就是他自己了!
江濯早没了耐心,把石板一掀,笑说:“不问自取便是偷,你偷我兄弟的东西,可是要要遭报应的。”
那二人都没想到石床底下竟藏了人,俱是一愣,旋即面色大变。媒公没了双臂,痛得嘴唇发白,几步退到安奴身后:“就是他们,安奴,还不快杀了他们!”
江濯说:“且慢,我刚在底下听二位浓情蜜意半天,有几处问题还待你们解答。”
媒公厉声:“你动不动手?你难道忘了,景纶是如何将你族人掏心挖肺,又是如何将你变作脏奴的吗?!”
洛胥拍了拍衣袖,气定神闲地插了句嘴:“景纶是谁?”
江濯说:“这个……我一会儿跟你细说!”
安奴窟窿眼里燃着两丛真火,江濯猜测这才是他清醒时的模样,刚刚交手的时候,他恐怕还是“昏睡”的状态。他任由媒公催促,却不动手,只说:“我看他们不像天命司的……”
媒公道:“非得穿白衣的才是?那景纶杀你全家的时候可也没穿!”
他字字句句不离仇杀,怂恿教唆着安奴动手,与他刚才哭哭啼啼的模样大为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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