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公道:“何必?你竟问我何必……我为了什么?你还不知道吗!”
安奴沉默片刻,又说:“若是为了我,你不必如此。我人不人鬼不鬼的,不值得你如此付出。”
媒公又痛又冷,干脆倒在石床上,把身体蜷缩起来,叫苦不迭:“你管不管我?若只想讲道理,便趁早走开!我……我活该痛死!”
他字字娇嗔,和在外面的样子迥然不同,仿佛对这安奴又爱又恨。只是他倒在石床上,却苦了底下的江濯,还得维持石板的平衡。
安奴道:“炎阳真火每点一次,我的意识就少一分……”
媒公说:“有太清泥土在,你怕什么?我总能为你重塑人身!只是你再不管我,我就要被活活冻死在这里……安奴,快点吧!”
安奴不语。
媒公见状,竟撒起泼来:“好、好!我早该知道,你们饲火族都是些忘恩负义之辈,那日在猎场,我就该看着他们作践你,让你死!”
安奴叹气:“你确实不该救我,如今只活我一个,又是这幅模样,还不如死了痛快。”
媒公说:“是我深情错付,放着大祭司不管,偏偏要救你!为了救你,我心也掏了,魂也丢了……早知那日我也死了算了!死了便不必再受你的冷嘲热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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