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胥说:“后面有画。”
其余两人都凑了过来,看他拨开石碑背后杂乱无序的藤蔓,露出两幅石画。
天南星说:“怪。”
江濯道:“是怪,而且很怪。”
原来这两幅石画上画的,正是饲火族供奉的沼泽神“煦烈”。煦烈本是衔火的青鹿,十分温顺喜人,可在这画上,祂虽是鹿身,却青面獠牙,怒目圆睁,好像瞪着他们三个,有滔天的恨意!
洛胥说:“祂怎么这么生气?”
江濯侧过身,看向背后的镇子:“这得进去问问才知道。”
此刻午时,本该是日头最烈,阳气最胜的时候,但这里的老树盘根交错、郁郁从茂,把日光遮了个大半。里面的老屋旧楼也半隐半露,将几条街道挤得细细窄窄,凄冷阴森。
天南星走在最前面,一个人也没碰到。她胆子极大,掀开一个铺子的垂帘,问:“店家可在?”
里面黑咕隆咚,隐约能看到桌椅板凳的轮廓,像是打烊了。可是这店门大敞,招牌旗幔俱在,又不像要关门的样子。
江濯说:“越来越怪,进去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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