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濯仓皇躲开,脸刚转过一点,就被太清推了回来。眼尾、鼻尖、唇角都落了吻,有轻有重,他刚说完“等等”,就又被亲住了。
好烫!
江濯再躲,太清的吻就落在他的耳根,这一下可坏了事,那湿热团洒,让他真腿软了!再这样下去,只怕人还没被太清烫晕,就先被亲晕了!
“令行!”
江濯要跑,可是太清在此,令行也令不出几步,身体刚象征性地动了一下,就被太清箍着手腕,给拽回了怀中。
老天!
江濯怕了这亲吻,半点从容也没有,抬起手腕,求饶道:“太清,洛胥,好好!再亲一下?或者两下?不能没完没了……”
太清眼帘半垂,因为离得近,疯了的那部分清晰可见,祂一句话没说,眼里却写满了:想亲、想亲、还是想亲!
江濯挡住唇,祂就亲手腕。薄唇呼了热气,像在亲一块会化的玉——要命,要命!江濯的脉搏贴在祂的唇间,每跳一次,就仿佛暴露一次真心。
祂说:“江知隐。”
亲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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