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濯暗道:他们这些人,个个都精于谋算,可惜心太毒,又疯得厉害,全不是正道。
那白衣稷官在他们一唱一和里内心动摇,终于松了口:“……好,只是那鬼师必须死透,连魂魄都不能留!”
陶圣望说:“这是自然,我知道一种杀魂术,能将通神者的魂魄收拾干净,很好用。”
景纶又笑:“哦,我知道了,你当年杀那朔月宗的小公子,是不是就用了这个术法?难怪他被掏了心,也没变成鬼来找你。”
他们提到朔月宗,江濯袖子里的引路灯忽然震了几下,似乎是听见了。江濯一把摁住袖子,心道:糟了!
果然,白衣稷官说:“有人!”
好敏锐!
江濯沉住气,和洛胥都没有动。
只见白衣闪现,稷官最先出来。他目光沉沉一扫,在经过两人时,没有停留,而是落在门口那个如同烂泥般的鬼师尸体上:“这怎么有具尸体?”
景纶道:“这儿到处都是尸体,有什么可奇怪的?”
白衣稷官说:“不对,其他尸体都被傀儡线缠起来了,只有这具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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