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胥的声音忽然贴近:“我排在哪一个,最后?”
他蒙着江濯的眼,任凭体温升高,又因两个人的手臂、大腿都挨在一起,有种亲密无间的错觉。
江濯说:“以你我的关系,当然是把你排在第一了。不过,光凭一个‘烫’,我还没有确定是你,毕竟天下奇士多如牛毛,有个和你一样烫的‘大凶’也不是没可能。”
洛胥道:“那第三个原因是什么?”
江濯说:“第三嘛,就是在壶鬼墓里的时候,你以无形之身接住我,还用纸人蒙住了我的眼睛。我想这世上不许我看的人很少,而你恰恰是唯一一个,比如说现在,你还是不许我看。”
洛胥道:“光凭这三个原因,恐怕还不足以让你确定我是谁。”
江濯仍带着那种笑:“不错,这些只是让我产生怀疑,并不是我认出你的关键。我还有第四、第五、第六,你全都要听吗?”
他有些耍赖了,因为看不见,江濯的耳朵极为敏感,洛胥呼一下、说一句,他就痒一点、热一些,这简直不像聊天,而像把他困在草席间受罚。
偏偏洛胥要说:“听。”
江濯只好道:“这个第四,就是它了。”
他转过那只手,示意洛胥看自己指间的“红绳”。洛胥的呼吸近在咫尺:“这是第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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