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这件事之前他对这个场合以及这些人最多是无感,那么从现在起就是一种从心底里的厌恶了。
捧高踩低,满嘴虚话。
宋度然觉得有些憋闷,站起来边给苏余打电话边往出走。
铃声响了很久,不接。
他刚走出宴会厅,就看到裴尚正在大厅的沙发里坐着。
宋度然犹豫了一下,鬼使神差地朝他走过去,坐在了裴尚身边的沙发上。
裴尚看了他一眼:
“吓着了?”
宋度然摇了摇头。
“烦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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