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度然点点头。
裴尚手在他背上轻轻推抚了一下：
“先去坐。”
宋度然找了一个靠在床边的长桌，只有两三把高椅，有点像酒吧的吧台。
裴尚结完账，一手拎着框，一手端着一碗关东煮过来，放好之后没等宋度然动手，就帮他剥好一个饭团递过去。
宋度然愣了一下，说了声谢谢之后接过。
他咬了一口饭团，还挺好吃。
宋度然侧过脑袋看裴尚，裴尚本来没动手，被他一看，也打开一个饭团优雅地咬了一口。
宋度然看了眼窗外偶尔路过的人，又侧头看了一眼穿着西装戴着手表吃饭团的裴尚，忍不住眨了眨眼睛：
“裴总，你不怕被人看到？”
裴尚瞥了宋度然一眼：
“你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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