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钟……

        可能是回来上厕所的吧。

        他躺了一会儿好了很多,下楼打开屋门,老郑很聪明,把打包精致的饭菜放在院子里一个小木桌的篮子里。

        汽车在窄路上行驶了二十多分钟,老郑才从心底里长长出了一口气。

        不敢听,不敢看,不敢问。

        后座的裴尚也缓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

        回想起刚才的一幕,他觉得简直荒谬至极。

        像是被那个笨蛋传染降智了一样,没来得及穿西服外套,衬衫有些凌乱褶皱,就这样从一个男人的家里几乎是逃了出来。

        有什么可心虚的?

        裴尚烦躁地习惯性正领带,一摸脖子也是空的。他没好气地把衬衫最上面的扣子系好,就感觉手机振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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