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亲去世,为什么你都不告诉我。”
“还要我看新闻才知道。”
“你觉得我听不懂吗?”
陆隽霆被他训得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只说,“不是。”
魏寻松开了手,接着说,“那你还有什么,是我不能知道的?”
他歪头又环视了一圈周围的酒瓶子,“你要今天在这里痛不欲生,周五见到我,还要装云淡风轻是不是。”
“就你厉害?”
陆隽霆忽然唇角微微上扬了一些,为什么魏寻三两句话,就好像把满身淤泥不堪的他,给拽了出来。
他说,“没有,你都可以知道。”
“我只是不习惯和别人讲这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