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一瞬,魏寻从床上盘腿坐了起来,但他们还是离得很近。
陆隽霆直起身,微低着头问他,“这样可以不摘腺体吗?”
……
“我……我考虑一下。”魏寻低声说,更多的其实只是糊弄,他不想再聊下去了。
两个人都心知肚明,摘掉腺体代表用对身体损伤最大的方式断掉他们最后一丝关联。
但陆隽霆的声音却继续响起,他说,“你需要我的时候,我一定会在。”
“我只是想在你生活里留下来。”
魏寻有一秒凝滞,他不知道自己明明已经完全掌握了决定权,是被祈求的那一方,怎么心里还不舒服。
他不是一点感觉都没有,陆隽霆每天的电话和消息,几乎找到机会就来看他,这些都代表什么。
他仰起脸来,眼里甚至有点水光,问道,“不是说好要放手了吗?”
陆隽霆的肩膀向下垂了几分,他说,“我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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