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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不只是易感期的,要从他答应放魏寻走的那一刻开始算起……

        “喂。”魏寻的呼吸也无法连续,他感觉自己身上的力气因为陆隽霆不断游走的手还有信息素的双重刺激,已经都散掉了。

        “你能听见我说话吗?”魏寻轻轻推了推他,没有反应,陆隽霆的犬齿擦过魏寻的腺体之后,又变成了食髓知味的吻。

        魏寻撑不住地微微闭上了眼,陆隽霆灼热的呼吸喷薄在他颈间,却一阵阵地在身体里向下窜。

        “你到底有没有好一点啊。”他说。

        不知过了多久,陆隽霆身上每一处都变得坚硬,魏寻被他舔弄低嗅地飘飘晃晃。

        陆隽霆就在这个时候微微放开了他,眼眶赤红,眼底里如暴风雨来临前层层压着的乌云,深沉晦暗,声音里竟然还杂了一点鼻音,他说,“宝贝儿,我很想你。”

        可能,他已经真的没有理智了。

        但下一瞬他被陆隽霆打横抱起来,像卧室走的时候,又听见陆隽霆说,“太疼就咬我。”

        魏寻被放在床上,才发现他用过的留在陆隽霆家里的四件套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铺在了这里,但味道已经很淡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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