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他就算当着陆隽霆的面说这些,我们不可一世的陆总也说不出来一个不字。
果然,这才几句话,说是不接魏寻电话的陆隽霆就把电话拿走了。
一声很低很低,气声占了一大半的声音,钻到魏寻耳朵里。
陆隽霆说,“喂。”
“你在哪里啊?”魏寻说。
“你别过来。”陆隽霆的语调像心电图上被抻长的直线,难熬紧绷。
魏寻听他这样,就越发坚持,“只有我过去,你才能快点结束易感期吧。”
“魏寻,我现在控制不住自己。”
“会弄疼你。”陆隽霆的呼吸很重,听起来像是清醒,也像是失控,既担心弄疼他,又很想弄疼他。
“以前也很疼。”魏寻说。
“这次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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