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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不论他躲到哪里,身体都能感受到像磁吸一般的吸引,如上万只蚂蚁咬噬肌肤,他好想藏到陆隽霆的怀里,仿佛只有那,才能带给他片刻的安慰。他克制这些本能,就一脚又跌入窒息般的疼痛。

        陆隽霆还是把他拉进了怀里,手绕在他小腹上控制力道地认真地按照医生叮嘱地那样摁揉。

        魏寻气喘吁吁,一个整句也讲不全,肌肉绷紧地隐隐抽筋,他根本没有力气推开陆隽霆,只是把手推阻在陆隽霆的胸前,瞪着灼热燃烧的眼睛,无声地问。

        到底发生什么了。

        没有回答,只有安抚的吻小心翼翼地落下来,好像他是被在意的被珍惜的价值连城的宝物那样的吻。

        身体不受控制地软下来,意识上的挣扎却更加痛苦,哪怕疼痛因为这样的吻被缓解,眼泪却比之前流得更凶。

        再后来,陆隽霆的吻也没那么有用了,锥心绞痛已经占据了整具身体,就只剩呜咽,魏寻说好疼啊,他是不是快死了。

        止痛针不能打太多,有引起重造的器官畸形,甚至威胁生命的风险,只能在最疼的时候间隔很久地打一针,但也总好过肉体凡胎生生硬扛。

        麻醉渐渐生效的时候,魏寻开始说胡话。

        “陆总……”

        陆隽霆俯身听,才能听清,他说,“陆总,好的,我换个对接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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