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又露出犹豫的表情,被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周庚礼拨通电话,“周钰,下飞机了吗?.....嗯,跟着徐助走,别出机场。”
过了会儿,一个二十四五岁的青年站到面前,叫了她一声“表婶”。
李佩央愣了下,没敢认,“周钰?你,长这么大了?”
十年了,能不大吗。时间到点了,周庚礼拍了拍他肩膀,“到挪威别着急走,帮着带两天孩子。”
周钰看他一眼,郑重地点头,“我懂的,表叔。”
“行,去吧。”
转过身,周庚礼抱住了她,重重地在她脸颊上印下一吻,只说两字,“等我。”
李佩央抬手拍拍他的背,安慰他,“嗯。”
牵着妈妈的手,上飞机前,遥遥忽然转过头问他,“爸爸,我们还会再见面吗?”
“会的。”周庚礼蹲下来,笑着跟她挥手,“会有一天,你每天睁眼都能看见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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