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遥还记得妈妈的伤,她走过去举起她的手,亲了亲创可贴包裹的伤口,问:“妈妈,你还疼吗?”
“妈妈不疼了。谢谢宝贝关心。”她也低下头想亲她。
“别动。”周庚礼扶住她肩膀,眉笔轻轻落下,顺着她原本的眉形描摹。
遥遥看着他们俩,开心地乐了,“爸爸,你还会画眉毛啊?”
“当然了。”某人臭屁地说,“你妈妈当年化妆还是爸爸教的。”
十八岁的李佩央懂什么化妆啊,她连那些刷子干嘛用的都分不清。这些女人的东西,周庚礼当时也不懂,但看见她把自己画得乱七八糟的,他还是看不下去,亲自上手了。
他有学画画的底子,刚好用上了。
李佩央看着镜子里的他慎重地落下最后一笔,整个人都松了口气。
“手都生了。”周庚礼叹了口气,放下笔,“央央,以后你给我机会多练练。”这手艺他得捡起来。
“嗯。以后再说。”
她在镜子里笑着看他。其实画得还不错,功底不减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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