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陡然撕裂,好像有血流出来,周庚礼慢慢松开她的肩膀,他疼得嘴唇都哆嗦。“你..疯了吗。”
疯了,也没疯。
她揪住他的衣领,用力,直接咬住他的嘴唇。是咬,不是亲吻。
他的唇瓣刺痛,被她咬破,血腥味散在两人的口腔里。还有一股苦咸,她没哭,应该只是他的眼泪。
他想推开她,碰到她双肩时,却又忍不住抱紧了她。
...
跟在周庚礼身边六年,如果说李佩央确有一瞬羡慕过他们这种人,大概就是在他们谈论梦想的时候。
他们口中,梦想总是那么近,今天说了,明天就能启程,几乎不用做任何的“取舍”。
可她不能。她总是小心地走着自己的独木桥,不敢踏错一步。
就像六年前的夏天,她不该站在他的门前。所以纠缠这六年,她没话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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