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喻,我不是在警告你,我是在最后通知你。”

        他要是不走,他就要送他离开了。

        电话那头,池喻早有预料地笑笑,“师兄,我也建议你不要逼她太过。她不会为了孩子,跟你无限制地妥协下去。”

        “我们的事和你无关。尽早离开。”

        挂了电话,周庚礼深深呼出一口气,压抑的情绪却没有半分纾解。

        他点了支烟,想压下心里躁动的不安感。

        到底是谁在逼谁,谁束缚了谁呢?如果七年前,她没有那么绝情,他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患得患失。

        他每天担惊受怕得像一只被抛弃过,又被捡回来,害怕再次被抛弃的丧家之犬。

        谁可怜可怜他呢?

        她用一根无形的绳子,拴着他,折磨了他许多年。他留下她,大不了,就是互相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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