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
池喻正挥手目送她们呢。
那个男人忽然也回头看了他一眼。这一眼,就毫无温情可言了。
真冷。池喻摸了摸后颈,低头无奈地想,三天之后,他恐怕也得走了。不然他疯起来乱咬人怎么办。
反正他的确不忙,要不然就去北欧逛逛吧,要是她真一个人带着女儿回来呢?
那他师兄估计就真疯了。
池喻想想那场景,就不禁想笑。
从前说不想画了,就随意任性把自己一屋画全烧了的、不可一世的混蛋,竟然也有“装良善”的一天。
真解气啊。池喻可忘不了,那一屋画里还有他的呢,他看都没看...那个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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